乔闻轻商应寒最后结局如何-乔闻轻商应寒小说好看吗-乔闻轻商应寒全文最新更新
睡梦中有人压在了她身上,不停在她身上乱摸,力道大得生生让她疼了醒来。
房间灯很暗,加上她喝了不少酒,视线不甚明朗,便以为是商应寒。
一晚上的委屈瞬间涌上来,她抱着对方的肩膀,低声冲他埋怨。
那人捏起她的下巴低喘,“原以为只有一张脸,没想到身材也挺有料,难怪大哥非要娶你。”
陌生的声音,瞬间让乔闻轻寒毛直竖。
那人不是商应寒。
她白着脸,拼命挣扎起来。
商景然捂住她的嘴,眯着眸子道,“你还挺骚,新婚夜跑我房间,这会ˢᵚᶻˡ儿又装什么贞洁烈女?大哥既然不在,我这当兄弟的自当替他好好‘款待’大嫂了。”
说着再次欺身上来。
乔闻轻面无血色,眼看商景然就要扯开她的衣服,她慌乱中抓住了一个东西,猛地就朝商景然脑袋上砸去。
商景然吃痛,捂着头骂骂咧咧地松开了手,她得了空隙,跌跌撞撞从房间跑了出来,边跑边喊人。
钟美兰闻声赶来,见此状况,立马将她和商景然拉进屋盘问起来。
商景然头被砸破了皮,满手的血,一口咬定是乔闻轻自己跑到了他的房间,他以为是自己在酒宴上带回来的女人,再加上喝了酒,房间灯光很暗,不知道那是乔闻轻。
乔闻轻脸色苍白,她说自己喝多了酒,是商景阳扶她进的房间,她不知道那是商景然的房间。
商景阳矢口否认,她坚持说自己当时确确实实将乔闻轻送到了商应寒的房间,有家里保姆作证,还反咬乔闻轻一口,说她自己走错了房间,怕人责备,甩锅给她。
乔闻轻酒量很好,虽然新婚那晚确实喝得不少,但并没有完全醉,她不至于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。
商景阳将她送回房间后,她根本就没出来过,不可能说她自己出来后又走错房间,除非一开始商景阳就把她送到了商景然房里。
她嫁过来第一次来商家老宅,根本就不知道商应寒的房间在哪儿,自然是商景阳怎么引她怎么去。
可是不管她怎么解释,钟美兰都认为是她喝得太多,记忆出现了偏差。
乔闻轻那会儿年轻气盛,非要争论个对错来证明自己的清白,就说要去找老太太,让她清清楚楚查一查这件事。
钟美兰一听就变了脸色。
她说这件事已经够荒谬丢人的了,她还要把这件事捅到老太太那儿,老太太知道了又能怎么样,她新婚夜和商景然有染是事实,不管真相如何,这件事对商应寒来说都是奇耻大辱,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。
她太年轻了,钟美兰搬出商应寒,她就退却了。
她害怕商应寒也像这些人一样那么想她,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,但无法不在乎商应寒。
钟美兰以“家族丑事”为由,软硬皆施,让她将这件事烂在了肚子里,至于商景然,猥亵大嫂的事,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往外说。
后来再想的时候,就突然明白过来,钟美兰不想她把事情闹大,其实只是为了维护商景阳。
这种事只要有人查,真实情况是什么样根本就瞒不住。
后来她也不是没想过和商应寒说这件事,但是以商应寒对商景阳的感情,他知道后,又能怎么样?
商景阳是他妹妹,他那么护短,顶多也就是自罚三杯,又或者干脆跟钟美兰一样,明明知道真相,为了维护商景阳不惜把所有罪责都推到她身上。
不管是哪一种情况,结果并没有什么分别。
时间越久,她便越不想提及这件事。
所以ˢᵚᶻˡ商应寒问起,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带过。
商应寒皱了皱眉。
他能明显感觉提到商景然的时候,乔闻轻情绪有些阴郁,但她并不想同他讲。
这个认知,让他心里有些不愉快。
他不喜欢乔闻轻心里有事却不愿同他讲。
老太太的房间非常大,乔闻轻这还是第一次进来。
该说不说,这祖孙俩的喜好还挺相似,卧室也要弄一面壁柜专门放书。
商应寒在柜子里翻找了一圈,找到了老太太说的药,随即拉着乔闻轻去了二楼的阳光房。
乔闻轻一边用棉签取药,一边道,“奶奶是真疼你,磕着碰着都要给你抹药,你可比商景然娇生惯养多了,头抬起来。”
商应寒老实抬起头,淡淡道,“老人不都是这样,你睡觉落枕,太爷爷给你艾灸几天了?”
提起太爷爷,乔闻轻眼神便柔和了几分,“太爷爷刚刚打电话,说又熬了鸡汤,问我们什么时候回。”
商应寒眼角抽了抽,“我一会儿加班。”
乔闻轻叹了口气,“那太爷爷可要失望了。”
涂好药,乔闻轻刚要把盖子拧上,商应寒叫住她,拉过她的手臂,“过来。”
“干嘛?”
商应寒在她手肘上捏了一下,“不疼吗?”
第一百八十三章耳旁风
“嘶——”乔闻轻皱着眉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,“废话,在你伤上摁你疼吗?”
她手肘上的伤和商应寒脑袋上的伤一样,都是游轮那晚上磕的。
不止手肘,膝盖上也有。
商应寒瞥了她一眼,“嘴那么硬,还以为你不疼呢。”
说着拿着棉签,蘸了药慢腾腾地在她手肘上涂抹。
“奶奶这个药是找医生专门调配的,治疗跌打损伤很管用,一次就能起效。”
“这么厉害?那走的时候捎回去吧。”拍戏磕着碰着是常事,淤青难看不说,关键是疼,这药效果要那么好,当然拿回去自己用。
商应寒眼角抽了抽,“奶奶自己也只有这一瓶,那医生环游世界去了,起码一年回不来。这药奶奶宝贝得很,上次景阳从马上摔下来崴了脚,奶奶都没舍得让她用,你还想带走?”
言下之意,你在想屁吃。
乔闻轻撇撇嘴,心里嘀咕,她把那么大一个锅甩给我,要她一瓶药怎么了?
“老公,商量个事儿呗?”
商应寒头皮麻了麻,上回她这么开场,张嘴就是要他的婚房。
他抿唇将乔闻轻的上好药的腿豁楞下去,冷淡道,“没得商量。”
乔闻轻嘴角抽了抽,“我都还没说要商量什么呢!”
商应寒扫了她一眼,“好事你会跟我商量?”
乔闻轻被噎了一下,“你这叫什么话,肯定是好事才跟你商量啊。”
商应寒不为所动,扔掉棉签,开始收拾现场。
乔闻轻跟在后面喋喋不休,“你看,奶奶筹办八十大寿排场必定不能小吧?订场地啊、布置现场啊、舞台演出啊、安保措施啊、还有烟酒桌席乱七八糟的,什么地方都要花钱,你也知道我手里就那三核桃俩枣,肯定是不够用的,所以你能不能先把那十亿先预支我一点啊?不多,三千万就行,回头寿宴办完,我付你一成利息怎么样?你这三千万存银行一年你也赚不到这么多的,你投资给我,一个月你就能见三百万的利息,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的投资项目?”
她声情并茂地给他画饼,活像纪录片里那些担保公司的黑心头子,一个劲儿的劝你把钱往里头砸。
然而商应寒却不是她能轻易画饼的对象,他挑起眼皮,淡淡道,“我出钱你出力,只给我三百万,不合适吧?”
乔闻轻心里有些不情愿,但想到自己手里那点钱筹办寿宴确实磕碜,就只能让步,“那你想要多少?”
“我出钱你出力,功劳算是我们两个人的,收益至少也应该对半分。”
乔闻轻嘴角抽了抽,话都没接,扭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