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山鬼·一』(信白)

  “你当真要如此?”


  “是。”韩信单膝跪着,怀里搂着已全身凉透的人儿,指腹轻摩对方的白唇,早已下定决心道,“是。”


  “其中代价……呼——罢了随你。”


  ……


  ……


  黄道吉日,大街上锣鼓喧天,红色队伍浩浩长长的似的不见尽头,这般大操大办的举行婚礼倒是惹得四周百姓驻足围观,知情者们在下头高声阔谈。


  “这韩将军倒也是个多情种,竟想娶一个烟花之人。”


  “多情!哼!可笑!无非是瞎了眼罢竟看中一个男子!还为一个男人大办婚礼!可笑,可笑至极!”


  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韩将军也是保家护国,既是他的婚礼,也因道声祝福。”


  “哈!祝福。他女人不要要男人,活人不要要死人!你们当这轿子里坐的是什么,是具尸体!”


  话正说着一股微风袭来轻轻掀起轿子上的纱幔,里头坐着一人穿着一袭红衣,虽不见面容却是僵直的坐在那儿,众人这么一听一见纷纷倒吸凉气,有甚者觉得晦气开始往家中跑去,原本拥挤热闹的街道上瞬间空荡了许多,那些谈论韩信自然是一一收入耳中的,放在从前他一定打的这个人爹娘都认不出,可如今他仍是一副面无表情只有嘴角一抹淡淡笑意。


  迎亲队伍直至韩信的府邸,刘邦张良等人在门口等候多时,韩信下马从轿子里背出李白,四周除了爆竹唢呐声无一人出声道贺,气氛沉重,可他丝毫不在意经过刘邦身边时:“有劳了。”


  刘邦嘴角微颤依旧憋出那几个字儿:“当真不悔?”


  “不曾。”韩信背着人儿径直朝正厅走去,迎亲队伍声势浩大,可这亲朋好友却少的可怜,有的人怕脏了眼不愿来,有的人怕染了晦气不肯来,可那些却又是平日相谈甚欢的兄弟,依旧带着那几分笑意对着原本该父母坐的位置上的刘邦点头示意,“开始吧。”


  一拜天地——


  二拜高堂——


  夫夫对拜——


  ……


  ……


  “这仓鼠球也真是,商量什么事情要去青楼,不怕军师知道了睡书房吗。”韩信一边嘟囔着一边打理着行头准备出发。


  青楼楼上包间。


  韩信到时见刘邦已经喝的脸色泛红,不过尚还有一丝神智见他进来便哭丧着脸:“重言啊啊啊啊啊啊啊!!!子房他又双叒叕不理我了!”


  “军师既然不理你,你还敢来青楼里头撒野。”韩信无奈的看着君主不为人知的一面,除了他们几个熟络的人,谁见了便可以嗝屁了。


  “还不是因为城里最好酒楼的饭菜比不过这儿嘛!你知道吗,子房他不理我,还……还克扣我的食物!连我藏剑鞘里的几粒玉米都被他拿走了……”刘邦戳戳自己的脸确实是消瘦了一点儿,但仅仅是一点儿。


  “你是不是又精力旺盛把军师弄得……咳,几天下不了床。”


  “那能怨我嘛!还不是子房太可爱了!”刘邦理直气壮的说着,理直气壮的发脾气。


  韩信摇摇头:“你也是活该。”


  “你怎么和萧何说一样的话。”刘邦饮下最后一杯酒便倒在桌上睡着了。


  韩信整个人都无语了,这人找自己来解愁他妈的自己先喝醉了,那找他来聊个寂寞啊,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敲着不耐烦道:“只吃饭不接人。”可那敲门声依旧在响,有些暴躁的起身开门。


  门外两人向他微微欠身,前头抱着琵琶女子气质不似烟花女子,一副端庄大方的仪态,说话时的语气也不似其他人到有种清冷气儿在里头:“我与小妹向来卖艺不卖身来此不过是谋一处生计,还望大人莫要为难。”


  气质中带着隐隐的高傲,韩信警觉虽放着两人进来,但自己换了位置坐在刘邦身旁,恐这两人是刺客,这女子坐于桌前芊芊玉手放在琵琶上轻轻拨动,弦音动听舒缓人心,跟在她身后较为年轻的姑娘伴着琵琶声起舞。


  这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,脸上的红晕不似胭脂涂抹倒是害羞引起的,轻纱长缦戴于头上,脸上遮一面纱似笑非笑,精致锁骨纤细腰肢皆是露在外头,香软小脚踩在红布上形成鲜明对比,整体有股西域感觉。


  [倒是个美人,只是胸膛怎么比我还平……]韩信心中不放心却又忍不住吐槽。


  (未完待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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