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婵殷霁他被虐死后,暴君一夜白了头小说第20章阅读-他被虐死后,暴君一夜白了头谢婵殷霁去哪里看

频道:话题作文 标签: 时间:2023年05月23日 09:05:44 浏览: 评论:0条

老安王一听殷霁终于松口,心里颇为得意,这请出先皇遗诏的主意还是他给太后出的。

太后不是生母,皇帝难免会有隔阂,可先皇不一样,不管怎么说殷霁现在有的一切都是先皇给的,他不敢不敬。

别以为做了皇帝就能为所欲为,他们这些宗亲老臣,可是看着几代皇帝更迭的,个中秘辛再清楚不过。

他索性在营地里住了下来,打算第二天随驾回京,当天晚上殷霁便设宴款待,各国使臣也都出席了。

只是老安王自持身份,很看不上这些未开化的蛮夷,眼见他们就坐在自己身侧,脸上的嫌恶几乎遮不住。

“好大一股骚味,秦大人,你可闻见了?”

秦适颇有些茫然,萧敕倒是看明白了他的意思,可这事关邦交,不能胡来,他犹豫片刻还是打了个圆场:“安老王爷尝尝这酒,听说是行宫那边自己酿的,也是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
老安王却不愿意下这个台阶,他养尊处优太久,又年纪大了,脾性越发专横固执,行事只看自己喜好。

再加上殷霁答应回宫,让他误以为自己压了皇帝一头,便越发得意忘形。

此时被萧敕劝阻,他不止没有借坡下驴,反而拔高了音调:“不喝了,被这骚味熏得喝不吓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营帐里养了一群牛羊畜生。”

原本使臣还不想和他计较,可这话越说越难听便有些忍不了了,突厥使臣站了起来:“大周王爷是在说谁?”

老安王瞥他一眼,似是连话都懒得和他说,只看向殷霁:“皇上,我大周乃是天朝,近些年越发兵强马壮,实在不必效仿前朝,招降属国有什么用?都是累赘。”

这话就是明晃晃地在辱骂他们了。

几国使臣都站了起来,回鹘王子深躬一礼:“天子,我等虽是贫瘠小国,可部族男儿皆有血性,绝不能容忍这般羞辱。”

其余几国使臣纷纷附和。

老安王却仍旧不以为意,甚至还笑了一声:“你们竟然还敢说话?本王可是听说了,半月前的刺客有不少异族人,也就是皇上年幼心善,才让你们还安稳地站在这里,若是换了本王来处置,早就严刑逼供,让你们招认了!”

使臣们顿时脸色大变,当初查出刺客是异族人的时候他们的确人人自危,唯恐被殃及池鱼。

可大周皇帝却不但没有将他们圈禁审问,还给足了脸面,处处以礼相待,对待伤员也给了最好的太医和药草。

他们对此都十分感激,可即便如此,行刺的事也仍旧尖刀一般悬在他们头上。

回鹘王子再次深躬一礼:“天子明鉴,我等部族是为和平而来,绝不敢对天子失礼。”

老安王晃了晃脑袋:“说的比唱的好听,谁知道……”

“够了!”殷霁一声低喝打断了老安王的话,“朕相信行刺的事和他们无关,安王叔,你喝醉了,来人,送他回去歇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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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安王很是不服气:“皇上,非我族类其心必异,您不得不防啊……”

“慎言,”殷霁眼睛眯起来,看着是在劝阻老安王,可语气却有些意味深长:“安王叔,他们此番进京可是为了给太后寿诞献礼的。”

老安王一噎,被殷霁这么一提醒他才想起来这些人为什么会在这里,嘴边的话顿时都咽了下去。

这些人是为太后而来,如果刺杀的事真的和他们扯上了关系,那太后脸上也会跟着无光。

他讪讪笑了一声:“是,是臣喝醉了,这就退下了。”

他说着晃晃悠悠就往外走,只是路过使臣时,奋力扬起了头,仿佛恨不得用鼻孔看人。

碍着有求于大周,使臣们都忍了这点无礼,却不想刚才还牛气冲天的老安王刚出了营帐就是一声惨叫,随即竟自门外倒飞了进来。

与此同时,“有刺客,护驾”的叫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。

场面瞬间混乱,钟白一个箭步窜进来,死死护在殷霁面前,殷霁却推了他一把:“去保护众位大人,都是朝中肱骨,绝不容有失。”

虽然周遭嘈杂,可他的声音清晰有力,稳稳传进朝臣耳朵里,在这危机关头他竟还能想着旁人,朝臣们一时间被感动得热泪盈眶。

“皇上……”

殷霁一脚踹开朝秦适扑过去的刺客,将人拽到了自己身后:“秦大人,废话少说,保命要紧。”

秦适抖着嗓子道谢。

刺客悍不畏死,拼命朝殷霁涌来,他只能边打边退,想要离开营帐,和外头的禁军汇合。

可腿却被人抱住,他一时动弹不得,低头一瞧竟是刚才跌进来的老安王,他身子骨的确结实,这一摔不但没断气,还这么快就醒了过来。

殷霁弯腰去扶人:“安王叔,快起来,这里危险。”

可方才混乱里,老安王不知道被谁踩了几脚,浑身疼得厉害,一连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,眼看着刺客逐渐逼近,秦适都急了,顾不上尊卑伸手就去拽他:“老王爷,你倒是快些啊。”

两人一起用力,这才将安老王爷拽了起来,但还是来不及了,刺客仿佛和老安王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,高高举起刀刃,朝着他的胸口就扎了下来。

殷霁目光微微一闪,抬手挡了上去。


第154章蛇袭

谢婵睡梦中惊醒,略有些茫然地坐了起来,她刚才好像做了个一个不太好的梦,虽然不记得梦见了什么,心口却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。

秀秀端着热水进来,见谢婵醒了很惊讶:“姑姑怎么醒了?”

谢婵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有些心不在焉:“好像做了个梦,什么时辰了?”

“刚亥正,姑姑你睡了没多久。”

的确是睡了没多久,也就一两刻钟,但谢婵此时却彻底没了睡意,她努力去想那个梦境,却什么都没想起来。

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冷不丁闻见周遭充斥着一股甜腻的气息,她醒来后一直有些厌食,闻见这个味道顿时有些反胃。

“营帐里放了什么?怎么这个味道?”

“是苏合送来的,说感谢姑姑你之前救了她家娘娘,所以做了些家乡特色的糕点送过来。”

谢婵皱了皱眉,苏合?

“姑姑,我拿银针验过了,你尝尝吧,闻着好香啊,一定很好吃。”

秀秀将一盘子糕点端过来,话音一落下就吞了吞口水,显然是被馋得不轻。

谢婵失笑:“想吃你就吃,不必等我开口。”

她瞥了一眼那糕点,眉心微微一蹙:“我怎么记得苏合来自滇南,滇南的特产不是这个吧。”

秀秀满脸惊讶:“姑姑你连苏合老家在哪都知道啊?这宫里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?”

她说着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:“姑姑,我真的吃了?”

谢婵没开口,眉头却越皱越紧,她刚才话虽然略带几分疑问,可心里是很笃定的,当初谢家被判流放滇南之后,她十分仔细地研究过滇南。

那里气候恶劣,因为瘴毒横行,粮食作物一向不怎么旺盛,好在那里盛产昆虫,百姓们因地制宜,倒也勉强能自给自足。

这样一个地方来的人,却做出了如此精致的糕点……

她直觉有古怪,眼见秀秀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,拿起糕点就要往嘴里塞,她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:“等等。”

秀秀倒也不贪嘴,谢婵说等等,她立刻就停了下来:“姑姑,怎么了?”

谢婵也拿不准,只是习惯性的谨慎:“还是明天让太医看过再说吧,你也知道悦嫔和我一向不和。”

秀秀有些失望,却很听话:“好,那东西奴婢先收起来。”

她端着盘子就要走,可在她转身的瞬间,谢婵却闻见了一股极淡的血腥味,她不久前才受过重伤,对这个味道十分敏感,立刻拉住了秀秀:“别等明天了,你现在就送去太医那里看看。”

见她脸色十分严肃,秀秀也不敢多言,端着盘子就要走。

可帘子刚撩开她就僵住了,然后僵硬着身体一步步退了回来,边走边颤着嗓子道:“姑,姑姑……”

谢婵闻声看过来,在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,先听见了逐渐密集的摩擦声。

她脑海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测,等秀秀越退越近,追她的东西也闯进了营帐,她的猜测得到了验证。

蛇,一眼看去数不清的蛇。

秀秀抖成了筛子,刚才她还有力气说话,现在却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,手里端着的糕点也跟着颤抖起来。

可这些长虫子根本不在意她的心情,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迅速朝她逼近。

“把糕点扔了!”

谢婵一声厉喝,秀秀如梦初醒,猛地一扬手,糕点噼里啪啦散落在周围,蛇群迅速四散朝着糕点蜿蜒而去,可她们仍旧被堵在营帐里。

谢婵高声朝外喊起来:“谁在外头,营帐里进蛇了!”

秀秀也像是才想起来可以求救一样,疯狂喊着救命,可外头无人回应。

谢婵心里一沉,是有人把禁军引走了吗?

“秀秀,你去搬救兵,实在找不到人帮忙就去找祁大人。”

秀秀已经慌了神,点着头就要走,可刚迈开步就猛地顿住了:“姑姑,我走了你怎么办啊?你脚上有伤,走不了的。”

谢婵其实也不知道,她已经本能的不去考虑自己的处境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形成了一个潜意识,没有人会管她。

她紧紧抓住了被子:“没事,它们是被点心引来的,我没有吃,它们不一定会攻击我。”

秀秀暂时被说服了,踮着脚在蛇群里寻找缝隙,一步步慢慢往外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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