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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圆脸空姐八卦问道：“是和顾烨霆吗？你们可是机场公认的黄金搭档。”

她话音一落，旁边的人纷纷附和。

许若绯笑着摆手：“不要乱说。”

不知为何，乔言总觉得许若绯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有所停顿。

一时间，好像所有的谜团都连成了一条清晰的线。

听着许若绯和众人的欢声笑语，乔言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。

她心底的酸涩涌了上来，默默起身去天台散心，没想到顾烨霆也在。

乔言深知自己现在情绪不够冷静，不想看到他。

她转身要走，顾烨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：“协议签字了吗？”

乔言平静开口：“没有。”

“大家都是成年人，别耽误时间。”顾烨霆沉声说道。

乔言觉得他话里有话，想起那钻戒刺目的光，她忍不住说道：“我八年青春都耗费给了你，凭什么现在退出？”

顾烨霆拧眉看着她：“你到底想怎样？”

“我不是圣母，做不到心甘情愿。”乔言一字一顿道，转身离开。

顾烨霆看着她的背影，眸底暗潮翻滚。

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，许若绯走了过来。

“大家都说戒指好看。”她笑着说道。

顾烨霆神色淡淡：“嗯。”

许若绯对他的冷淡神情不以为然，依旧笑得甜美：“下次什么时候飞普罗旺斯，我提前调班。”

顾烨霆蹙眉：“你还要去。”

许若绯点了点头：“我跟他说好的，婚礼要在薰衣草花海中举办。”

顾烨霆下颚角的线条紧绷了几分：“有些事，适可而止。”

许若绯愣了愣，脸上的浅笑逐渐消失：“你答应过他的，难道要反悔吗？”

顾烨霆身形一僵。